“闲杂人等,也配求见本督?”
谢宴西嗓音淬着冰:“下去领一百杖。”
侍卫心里一凉。
“怎么气成这样了?”陆菀菀指尖卷着帕子,眼尾微挑,“好歹是个娇滴滴的美人求见呢。”
谢宴西眯眼看她,话却是对侍卫说的:“她为何求见?”
侍卫小心瞥了陆菀菀一眼,低头犹豫着道:“她说……督主喜欢的是她,与陆二姑娘不过逢场作戏,是……是因为她选择了宋临,您吃醋了来气她的,但若督主不喜,她可以与宋临断交,好叫督主不再动怒。”
他脑子没那么好使,在宫门口被孟婉抓住一顿洗脑后,竟也恍惚信了。
反正也就禀报一声的事,不碍着什么。
谁想……就踢到铁板了。
陆菀菀还没听他说完这番话,就被谢宴西似笑非笑却隐含凉意的眼神看得心里发虚。
“蠢不自知,下去领罚。”
陆菀菀犹豫一下,还是道:“此事……说来也不怪他,一百杖……实在太重了。”
谢宴西定定看着她,勾唇:“菀菀说不罚,那便不罚吧。”
侍卫如蒙大赦,脑子终于好使一回,忙对陆菀菀大拜:“陆姑娘仁厚,属下被贼人蒙蔽,您才是督主心上之人啊!”
谢宴西没理他,拉着陆菀菀进了无人的厅内。
“生气了?”陆菀菀拉了拉他衣袖。
“本督能生什么气。”谢宴西反手握住她手腕,细细摩挲,语气微凉,“菀菀既喜欢说话,不如与人多说些?”
陆菀菀一脸懵:“比如?”
“比如本督爱你痴狂,发誓生前同衾、死后同棺,比如你我早已两情相悦,互许终身,比如……”他低沉的声音蓦地拂过她耳畔,激起一阵战栗,“比如你我夜夜纠缠,耳鬓厮磨……”
“你胡说什么!”陆菀菀耳尖顿时红透,瞪着他道,“什么纠缠厮磨的,哪有这回事!”
“造谣不是张口就能来么?”谢宴西轻笑一声,“你应该熟得很啊。”
陆菀菀张了张嘴,气虚道:“你生气……直接说就好,我哄你就是了。”
“不生你的气。”谢宴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