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今夜……意欲为何?”
“找你一起看戏。”
谢宴西拨开颈上的玉簪,插回她发间:“下次想看本督,不用偷偷看。”
“督主多虑,你若是人见人爱的金子,我必日夜赏看。”
谢宴西轻笑一声,揽住她的腰,一路带她飞回了房间。
落地的一瞬间,陆菀菀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啪——”
谢宴西偏过头,脸上多了泛红的指印。
“还不拿开你的手?”腰间的手动也不动,陆菀菀眼神更凉。
谢宴西转回头,被扇了巴掌,他却笑得愉悦:“再扇一下,本督便放手。”
陆菀菀瞳孔微缩。
她觉得谢宴西是说反话,便道:“你占我便宜,一巴掌是赔礼。”
“那未免太轻。”
“只对督主如此。”陆菀菀轻声开口,“你位高权重,我不敢拿你如何,可你若再不知收敛……便最好祈祷我没有压你一头之日。”
“届时?”
“你摸我腰,我便砍你手,你的脸碰过我的手,我就撕了你的脸,你若全身都不知收敛……”陆菀菀扫过他,声音轻柔,“我就扒了你的皮。”
谢宴西一愣,眼中竟极快地闪过一抹兴奋。
他又笑了起来,片刻后才止声,眉眼间添了一抹未尽的柔色。
“这种粗活,怎能让姑娘来做?”
被放开后,陆菀菀迅速退后几步,就见一个药瓶被掷去窗台上。
“凝脂膏,姑娘仔细手疼。”
随着话音落下,谢宴西的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中。
陆菀菀脸色沉了下来,变得凝重。
宋临和孟婉还不配叫谢宴西深夜走一趟,所以他此举……总不能真是为了找她看戏。
她坐回桌前,拔下发间玉簪,抚过簪头精致的菡萏。
谢宴西对这支玉簪格外在意,也格外了解。
她叫绿罗进来:“去查查这簪子是谁送的,还有七年前谢宴西满城找的女子是谁……我们的人若不好动作,就请长姐帮忙查。”
绿罗疑惑:“这玉簪……时隔许久,怕是不好查了。”
“先查吧。”陆菀菀把玩着玉簪,“虽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