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阑之却故意曲解,停在她耳边低笑一声,声线勾魂:“好,臣这就伺候殿下安寝。”
说罢,她的呼吸全数被夺。
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全都不在江晚楹的预料之中。
一直到第二日清晨,白光倾泻而入,身侧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江晚楹像是被夺了心神,双眼涣散,直勾勾的盯着床顶。
到底是谁传出来的谣言!
蔺阑之哪里是不近女色了?!
他不仅近,服务意识还超好!
救命!
要不是她求饶,单靠一只手就能给她弄晕过去。
江晚楹打死都想不到,像蔺阑之这样人,居然也那般恶劣。
就像那端坐在云台上清冷的神邸得了一朵喜爱的娇花,爱不释手的把玩在手心。
肆意。
搅弄。
一想到昨晚发生的,江晚楹顿时脸热得不行。
她抱着被子,身上仅穿着一件藕粉色肚兜和衬裤,小脸埋在杯子里羞得不行。
门外的惊羽早就听到她醒来的动静,一直等着江晚楹叫自己进去伺候,结果等了半天,里面的人都没出声。
蔺阑之练武回来,就看到惊羽还杵着下巴坐在门外的台阶上。
“公主还没醒?”他将手中的剑递给惊蛰,轻声问道。
惊羽站起身,苦恼道:“属下听着像是醒了。”
蔺阑之轻挑眉梢,像是想到了什么,眼底漫起笑意:“去准备早膳吧,我进去看看。”
屋内,听到推门声的江晚楹连忙埋进被子里装睡。
蔺阑之停在床前,望着被子下鼓起的小山包,脸上笑意更浓。
“殿下,该起了。”
江晚楹闷了一小会儿,然后慢慢从被子里探出头,只露着半张脸,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他。
见此,蔺阑之心里想逗她的念头又在作祟。
但还是忍住了。
他上前捻着被角轻轻拉开,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亲,继续道:“再不起,就错过好戏了。”
“什么好戏?”江晚楹顿时来了兴趣。
蔺阑之:“崔氏的冥婚好戏。”
听完,江晚楹已经顾不上害不害羞,一个咕噜就翻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