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是怎么了？”大姐林暖看着跪在地上的林帆眼神里流露出一抹心疼之色，恨不得立即将他拉起身。
李氏目光沉沉地看向林泽山，带着哽咽的声音开口道：“老爷，帆儿的身体才稍有好转，地上这么凉，他会生病的。”
“爹，四弟做错了什么事，好好说便是，他身体向来孱弱。”林芙也忍不住开口劝道。
林泽山丝毫没有理会几人的话，一双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林帆，眼中早没了往日的慈爱之色，只剩下冷冽的寒意。
林暖见父亲对她们的话置若罔闻，随即便直接跪在了地上，“爹，求您饶了四弟吧。”
林芙见状也紧跟着跪在了大姐的身旁。
林泽山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两个女儿，心里不禁生出了一丝欣慰。
手足能够如此相助，的确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所谓一荣俱荣，一毁俱毁，林帆根本不知道这个道理。
这些年他身处朝堂之上，步步小心翼翼。
他不参与党争，别人都说他是墙头草，其实他比任何人都知道一旦选择错了，丢掉的不是他一个人的脑袋，而是整个尚书府。
“老爷，有话好好说，别让孩子们跪了。”李氏开口道，伸手想要搀扶起跪在地上的儿子。
“没有我的同意，不准起来。”林泽山冷哼了一声，“竟然你们想和帆儿一起跪那就跪着吧。”
听到父亲如此决绝的话，林帆心口不由一紧。不得不怀疑萧清然是不是告诉了林泽山什么事。
父亲本来就对他有所怀疑，想必经过萧清然所说后更是坚信不疑。
眼下他定然不能承认，一旦承认自己所做之事，只怕日后在府中难以立足。
所以，打死也不能认。
想到这里，林帆看向眼眶泛红的李氏，柔声劝道，“娘，你带着大姐和二姐回去吧，不要为了我而惹父亲动怒。父亲罚我自然是我做错了事，你们不必为我求情。”
说罢，他转过身看向跪在自己身侧的大姐和二姐，眼神里带着愧疚和不舍。
林泽山神色平静的看着林帆，眸中带着幽深而冷冽的光。
“帆儿，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