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紧握的拳头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殴打。
期间,我始终一言不发地承受着持续不断的暴力。
“像你这样的替代品要多少有多少!”
最终,这场暴行持续到我的全身如同腌渍的咸鱼般瘫软无力。
双手、双脚、所有可见之处都布满淤青。
好几次吐出带血的唾沫,关节发出咯吱声响,肿胀不堪。
“今天一整天不准吃饭。还有,保持立正姿势站在我的帐篷前不许动。”
“遵命。”
“不准接受治疗。就这样去死吧,垃圾。”
接到加尔巴克排长的命令后。
我拖着摇摇欲坠的断腿,按照指示在他的帐篷外站立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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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整得可够惨的啊,二等医疗兵图里。”
“”
“真是的加尔巴克排长也是。虽然能理解他心情烦躁,但这做得太过火了。”
持续近一小时的加尔巴克排长的“指导”结束后。
在营房外等候我的,是侦察兵艾伦前辈。
他看着我遍体鳞伤的模样,露出了歉疚的神情。
“那个,前辈。”
“怎么了图里?”
“就是您这副模样究竟是”
当我抬起头看清艾伦前辈的脸时,顿时倒抽一口冷气。
因为——
“啊,我也被揍啦。疼死人了真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