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这太深了!得赶紧请叶先生啊!”芙蕖看着染红的绷带,声音带着哭腔。
楚音靠坐在软榻上,尽管脸色苍白如纸,眼神却异常清醒锐利,“伤并不重,只是痛而已,把先生叫来抱扎一下即可。”
反而是另一件事比较重要,“清砚,去库房,取一千两黄金,立刻请杜修远先生来,就说……东楼的机关出了大问题,非他不可,事成之后,另有重谢。”
清砚领命而去。
深夜,杜修远被清砚几乎是“请”来的,背着他那沉甸甸的工具箱。
当他看到静室中受伤的楚音和摆在一旁那一小箱金灿灿的元宝时,先是愕然,随即目光便被静室角落那尊沉默的铁甲双儿牢牢吸引。
“少夫人,您这是……”杜修远看着楚音的伤,有些担忧。
“杜公子,”楚音指着铁甲双儿,声音虚弱却清晰,“每后,每月一千两黄金,会准时打入你的票号之上,要求就是,修好双儿,守好大墓。”
“双儿必须恢复如初,甚至……更好。”她强调了“更好”二字。
杜修远的注意力瞬间被那尊散发着古老气息的双儿吸引,眼中爆发出痴迷的光芒,如同看到了稀世珍宝。
他放下药箱,快步走到双儿面前,小心翼翼地触摸着冰冷的铠甲,仔细查看着每一处结构。
他早就观察过双儿无数次了,但每次看还是会赞叹,“妙……太妙了!这关节的铰接,这甲片的嵌套……简直是鬼斧神工!只是……”
他眉头紧锁,指着双儿肩胛处一处极其细微的裂痕和几处磨损严重的内部机括,“这里,还有这里,结构太过精巧复杂,尤其核心的‘机枢引’似乎有断裂的痕迹,修复难度极大,我……恐怕力有不逮。需要更高明的大师……”
他绕着双儿走了几圈,喃喃自语,时而兴奋,时而苦恼,完全沉浸在了这具精妙机械的世界里。
突然,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猛地转向楚音,眼中闪烁着近乎狂热的恳求光芒:
“少夫人!我不敢贪图这千两黄金!只求少夫人能允我一事!我知道一人,或许能修复此物!但是我必须带走双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