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哥我不知道。”
望着懊悔的李辅臣,余令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
“臣哥,若是还有关于我们的消息你告诉我,多少钱你开口!”
“嗯!”
李辅臣走了,朱县令皱着眉头回来了。
见余令在看着自己,他苦笑的摇了摇头,他从另一面证实了如意的话。
“令哥,晋商的管事都不见我了,他们一定知道些什么,花钱跟着他们出河套这条路走不通了!”
余令点了点头。
人一倒霉,就会接二连三不顺。
就在众人都在苦思该如何破局的时候,孛儿只斤家族来了人……
他们说,既然货物已经售卖完毕,余令他们便可以离开了。
草原有没有驱赶客人的这个规定余令不知道。
但余令知道这是在逼着等人走,在孛儿只斤家族人走后……
苏怀瑾抬起了头,开始默默的擦拭着自己的绣春刀。
“世间没有两全其美之法,既然这件事里有孛儿只斤家族的影子,那想必是冲着我来的,人和货物只能留下一个!”
苏怀瑾叹了口气:“大家的意思呢?”
顾全见大家突然都看向了自己,轻轻叹了口气:
“一百里的距离,其余舍弃只留下战马,过了黄河不回头直冲延绥卫,如此强度的奔袭,战马会损失一半。”
朱县令闻言突然喃喃道:
“如此一来,长安赋税汇聚上来给将士们发军饷的钱也会折损大半,我们辛苦数月,不但无功,还会有过!”
“苏家来补!”
朱县令摇摇头,这根本就不是补不补的问题。
这是官场,就算补回来,也于事无补,上面的人可不管这些。
顾全看了众人一眼,低声道:
“大家有没有想过我们知道的这些都是别人想让我们看到的,故意让我们乱起来呢。
谁能肯定刚才那人就是孛儿只斤家族的人呢?”
余令深吸一口气。
与其在这里你一言我一语的去猜别人怎么做来消磨“军心”,不如反其道而行之。
把自己当下能利用的力量集中起来过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