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克斯双手抱胸,又思考起了该怎么延续刚才的话题,很快,他得到了答案:
“这种治疗体系就是帝国的医学哲学——将人体作为可调试机械,通过精确量化的时间控制、药物-物理-心理的多维干预,以及宗教仪式的象征性覆盖,改造成帝国认证的现实载体。”
“整个过程,患者们不用掏一分钱,由巴伐利亚王室特别基金与普鲁士卫生局自掏腰包,过程是不够美好,但他们起码恢复了正常,不是吗?”
“停、停停!”年轻人打断了梅克斯要继续说下去的势头。
“下一项,你是否又要将那个陈词滥调——帝国和帝国公民恐惧集体癔症给喊出来了吗?”
“这是一件事实,林克,”梅克斯平静地答道,“癔症必须被治疗,最好的例子就是普法战争,我们的踏进法国境内的第一支部队因为一场爆发的集体癔症被法国人剿灭,那可是刚开战的时候呀!”
“但结果是好的,我们不也打赢了吗?阿尔萨斯-洛林现在是我们的。”
“一场集体癔症已经足够证明它的危害性了,”梅克斯抬头看向年轻人林克,“正如穆罕默德二世率领奥斯曼军队包围君士坦丁堡时城内守军所爆发的集体癔症那样。”
“城内的防守彻底崩溃,尽管君士坦丁十一世皇帝亲自率军抵抗,也挽救不了君士坦丁堡陷落的定局。”
林克摇了摇头:“你这是在医学上学的历史吗?”
他打断了梅克斯想要继续往下说的势头,将话题引到了送来的箱子上。
“里头是阻断对虚构孤儿的细节回忆的药物,每日晨间注射03克水合吗啡溶液,配合晚餐服用苦艾提取物胶囊。”
“操作过程我相信你已经烂熟于心了。”林克把箱子从地上搬起来,示意梅克斯伸手,而后毫不犹豫且迅速地放上去。
“啊,真够沉的。”梅克斯后退几步,勉强稳住脚跟后,遭来了林克的一阵嘲笑。
“这很轻了,我从火车站一直扛到这里,刚到观察所,转了一圈没看到你,我又搬着它跑外边来找你。”
“你或许该把它找个地方放好?何必搬着它到处跑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