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应该平静生活一段时间,至少莱曼是这么认为,但是呢,还不等她回到贝拉拉太太那温暖的家,几名警察就带着政府的先生围上来,截断了她的所有退路。
其中一名警察气势汹汹,蜂窝状的眼睛里闪烁着令人不安的光芒。
他上前一步,抓住莱曼的手,像拖拽牲口似的把她带走。
“你们在干什么?”
没有理会莱曼的抗议,没有回应她的眼神控诉,就像绑架犯似的,警察们不容商量的将莱曼带走。
无论白色鸟儿如何扇动翅膀,都没能换来一点同情。
片刻的挣扎后,冷静下来的质问便迅速抵达:“这不是出于自愿吗?我已经拒绝了你们,为什么还要带我走?”
“集体癔症必须被治疗,无论是有危害性的还是无危害性的。”旁边跟随的政府先生平静地回道。
“为什么?”第二个质问紧随其后,但得到的回答仍然是固定不变。
“因为癔症必须被治疗。”
莱曼彻底的哑口无言了。
她被警察们带着到了火车站,像是为了防止贝拉拉太太追过来似的,连忙没入人群,登上一辆前往纽伦堡的火车,一直到火车发动,他们也像个处于战争的士兵似的保持紧绷的神经。
莱曼被两名高大的警察围在中间,像个罪犯似的,动也不能动,就连一点轻微的小动作都会被监控。
待火车驶离车站,政府的先生终于做了一个一番解释,但它难以让受害者信服:“莱曼·科赫,我明白你对我们的不解与不满,但请放松下来。”
“你要知道,帝国处理过的集体癔症太多了,癔症患者正试图摧毁我们的国家,悲剧在不断的上演着。”
“帝国恐惧癔症——无论是政府老爷还是平民百姓,自15世纪起,我们都对集体癔症产生了极其强烈的恐惧。”
“无论是有危害性还是无危害性的集体癔症,我们都要予以治疗。”
说到这,政府先生的语气立马缓和下来,像是安抚莱曼的情绪似的:“也因为帝国处理过太多的集体癔症,我们积攒了丰富的经验,你可以放心,你很快就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