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是一间书房,陈列着博古架和文房四宝,几幅水墨画也不知是真迹还是仿品,简单地挂在墙上做装饰。
据说曾有人在桌前写字,被倒塌的博古架砸中,一支狼毫笔径直插进眼眶……
右侧则是琴房,被层层纱幔遮掩,在月光下影影绰绰只能隐约看到一架古筝,江眠曲看了眼,果然古筝的弦都被拆了,因为曾有人弹琴时被崩断的琴弦割了喉。
就在沈行渊三人准备跟进时,江眠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退了出来。
她反手带上门,然后做了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动作——只见她站在门外,弯下腰,将脑袋从门缝中探了进去,纤细的脖颈就这么水灵灵地夹在了两个门板之间。
沈行渊见状皱了皱眉,总觉得不太舒服。
突然,江面身子猛然一动,整个人似乎要往外抽身,却忘了大门是向里开的——两扇厚重的门板立刻狠狠夹住了她的脖颈。
“唔!”她顿时呼吸困难,双手拼命扒着门缝。
沈行渊眼神一凛,箭步上前抬脚就踹。
木门轰然洞开,江眠随着惯性直接扑进屋内,“哎哟”一声摔了个结结实实。
房门大敞,沈行渊冷脸立在月光中,江眠狼狈地趴在地上揉着脖子。
而楼梯口处,一个穿白汗衫的年轻男人和花衬衫的中年女人正惊魂未定地拍着胸口。
这淳朴的形象与前厅那位大汉如出一辙——江眠一眼就认出来了,是镇煞门另外两人。
先前他们正在二楼检查,听到动静下楼查看,刚下来就见一颗披头散发的脑袋卡在门缝里,加上环境昏暗,两人愣是吓了一跳,手里的法器险些就要招呼过去。
江眠也是被突然出现的人影吓到,本能后退才会被门夹得差点咽气。
花衬衫女人最先回神,指着江眠鼻子就操着浓重的方言开骂:“你这人有毛病哩么!后晌半夜滴,装啥神弄鬼哩!!”
“妈,真格有人脑袋能叫门夹咧!”年轻男人挽着中年女人的胳膊,看江眠的眼神带着惺惺相惜,“她,她怕也瓜咧么?”
这句江眠听懂了,说她是傻子,想也不想直接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