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精锐甲士以矛顿地,举动齐整,尘土飞扬,场面蔚为大观。
魏延与一众亲军皆哈哈大笑,前所未有的猖狂。
“就这就这?这就是魏狗的实力吗?!”
“哈哈哈,难怪当缩头乌龟!”
“墙上的狗崽子听爷爷一言,既然如此废物窝囊,不如早降,莫再负隅顽抗!”
“爷爷我今天骑了你们战马,明天就能骑你们的女人!”
“我观魏寇无胆,犹妇人耳!亦可骑之!”
魏延的亲军又喷起了垃圾话,一边喷一边哈哈大笑。
而魏军营垒之上,一众魏军将士已被激得无能狂吼,怒不可遏。
如何不怒?
从来骂战都是骂对方不仁不义,不忠不孝,懦弱胆小,孤立无援,再怎么骂,都有部分事实作为骂战的依据。
结果魏延手下亲军不走寻常路,直接把骂战上升到了不要脸的人身攻击。
魏军可骑,魏帝可骑,魏军骠骑之子亦可骑,伤害之大,却是比单纯给司马懿送女人衣服还要更上一层楼了。
再扭头去看二人的老子,却见这位骠骑将军也已被激得一脸愠色。
部分战将再度请战。
“骠骑将军!
“蜀寇辱陛下过甚!辱骠骑将军过甚!辱我大魏将士过甚!
“若还不与之一战,我便把这印绶解了去罢!”
“哼,骠骑将军昔日攻讨孟达那股锐气哪里去了?!”
“我大军以强待弱,以逸待劳,何妨与蜀寇一战?!”
司马懿虽怒不许,仍恪守“将不可愠而致战”之训,毫厘不逾。
几名将校见此情状,交换了眼神后一个个解下腰间印绶,猛地往地上一掷,愤而下寨。
寨前,见魏军对挑衅没什么反应,魏延再次打马上前,长槊前指,虎声长扬:
“司马懿,我大汉王师可退后二里,给你一个列阵的机会!
“尔若有胆与我大汉王师以堂堂之阵、正正之旗一决胜负,便擂鼓三声,何如?!”
寨墙之上。
仍留在寨墙上的魏将尽皆瞠目,却不再作声了。
前面那番垃圾话都受下来了,又还有什么话能激得这位骠骑将军怒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