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周红英眉毛一竖又要骂人。
“行了,别骂了,骂了也没用,省点力气,奶,申时再来。”
周红英一口气不上不下,她狐疑地看着自己这个窝囊废看着快断气的孙女,既想骂她凭什么使唤自己,但好奇心又让她不想绝了自己后路,话骂出去是爽了,那她下午拿什么理由来,真是的。
“你个死丫头,我也就是看在你那短命爹的份上,费劲多跑一趟,要是实在不行,你就算了吧,早死早超生。”
许宝乐笑了笑,其实如果跳出亲情,周红英这些戳肺管子的谩骂,对她没有丝毫伤害,人只要没心没肺地活着,难受的只会是别人。
周红英骂骂咧咧的走了,也没把许宝乐给扶回去,任由她跟摊烂泥似的躺在地上。
不过许宝乐也无所谓,深秋了,破茅草屋又潮湿又阴冷,外头还有阳光,晒的人暖洋洋的。
她又进了空间,想看看能不能置换点钱财出来,发现还是啥都没,气的她咕咚咕咚又喝了个水饱。
许宝乐盘点了下原主身上的所有物,除了一件蔽体的破衣服啥都没有,又扫描了一圈这破牛圈,一个铜板都不值。
她不死心,又翻了翻原主的记忆,怎么可能一点私房钱都没有,结果发现真的是舔狗舔狗,舔的一无所有。
原主的爹挣下的家产,再加上原主还能接到绣活,在村里本来可以衣食不愁的长大。
结果,都被那个软饭男以各种借口借的一干二净,问题原主还心甘情愿,自己跟弟弟妹妹穿的补丁打补丁,软饭男穿的却都是棉布衣裳,在书院里出手大方,同窗都觉得他为人敞亮,乐意跟他交往。
“姐,你怎么了?姐,你怎么掉下来了,呜呜呜。”
就在许宝乐正在地上阴暗爬行,寻找值钱的东西时,两个孩子焦急的奔跑声传了过来。
“姐,你是不是要死了啊,你不要死啊。”小女孩的声音里满是绝望,用力地搀扶着许宝乐,想把她拉起来。
这是原主的妹妹,那个本该是个无忧无虑的小丫头,但在原主死了以后,却过上了被人视作玩物猪狗不如生活的许宝珠。
“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