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便被他那不容置疑的吻封住了唇,带着天地颠覆般的力度。
帐篷外,白虎突然发出低沉的呜咽,朱雀也相应地长鸣,双翼掀起的气流使得薄纱帐幕鼓胀起来。
涂燕飞呢喃着几乎要将自己融入他的骨血:“天歌,你看这九霄之上,没有江湖的恩怨,没有血雨腥风只有你我”她的指尖轻抚过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我多么希望时光能够就此停滞,永远做你怀中的囚徒。”帐篷中的锦被如同流云般翻涌。
“囚徒?”石飞扬轻咬着涂燕飞的耳垂,笑声中满是宠溺,“你是我的掌纹,是我命定的归宿,即便整个江湖与我为敌,我也要将你守护在这方寸之间。”
朱雀驮着这对痴缠的爱侣掠过巍峨的雪山,云絮缠绕在帐篷四周,化作温柔的屏障。
在这远离尘世喧嚣的九霄之上,爱意如烈酒般翻涌,比天山的千年寒冰更纯粹,比昆仑的罡风更炽热,在天地间谱写出最动人的华章。
西北分舵的碉楼在暮色中投下巨大阴影,萧鹤龄白发如霜,枯瘦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腰间断剑——那是在铁戟会战中被尔淾方天戟削断的半截残刃。
当他瞥见石飞扬抱着涂燕飞跃上朱雀脊背,看着那道赤色巨鸟载着两人没入云层,沟壑纵横的脸上忽然绽开一抹阴鸷的笑,宛如老树虬枝间盘踞的毒蛇。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他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寒光。
转身之际,却见古逽蜷缩在墙角,这位素来冷峻的华山剑宗大弟子,此刻泪流满面,指节因用力过猛而泛白。“成何体统!”萧鹤龄怒喝一声,一脚重重砸在青砖上,激起一片尘土,“古逽,你身为华山首徒,怎能如此失态!天下美女如过江之鲫,你何必为涂燕飞自甘堕落?”
古逽猛地抬头,眼眶通红如血:“长老!您不懂!我与师妹自幼在玉女峰长大,一起练剑,一起看日出”他的声音哽咽,“如今她却成了他人之妻!”
话音未落,忽感一阵劲风扑面,萧鹤龄枯瘦的手掌已狠狠扇在他脸上。
“没出息的东西!”萧鹤龄胡须颤动,眼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怒意,“你师父二十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