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帐中幸福的低语,比春日的流风还要温柔缱绻,将时光都酿成了蜜。
她仰起头,眸光似水,“你看,我们种的桃花开了,院中的菜苗也长高了,日子虽平淡,却比任何时候都珍贵。”话音未落,石飞扬突然抱起她走向窗边。
推开纱窗,满院桃花扑面而来,粉白花瓣随风轻舞,落在雪璃肩头。
“夫人说得对,这桃花再美,也不及你半分。”他低头吻去她肩头花瓣,“走,陪你去绣帕子,我要看着我的雪璃如何把这世间最美的花样绣在绢上。”
帐篷内,绣架前,雪璃执针引线,石飞扬倚在一旁托腮凝视。
她每绣一针,他便要凑过去细看,偶尔伸手捣乱,惹得雪璃嗔怪着用丝线轻点他鼻尖。
阳光穿过窗棂,将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在地面绘出一幅永不褪色的画卷。
暮色渐浓时,石飞扬揽着雪璃坐在木屋前的台阶上。
远处山峦被夕阳染成橘红,归鸟掠过天际。雪璃靠在他肩头,轻声哼着昆仑派的小调,石飞扬跟着节奏轻轻摇晃她的手。
“以后每年今日,我们都来看桃花,可好?”雪璃转头问他。石飞扬将她搂得更紧,在她额间落下一吻:“何止今日,往后岁岁年年,我都要与你共赏这人间美景。”
晚风拂过,带着桃花的甜香,帐篷里,烛火渐次亮起,映着一对璧人,将这岁月静好,都酿成了绵长的温柔。
晨光将帐内的纱幔染成蜜糖色,石飞扬忽然翻身取过枕边的素绢与墨锭。
他执起狼毫,在砚台里缓缓研磨,墨香混着帐内的旖旎气息,竟也添了几分温柔。
雪璃支起身子,长发如瀑垂落在锦被上,好奇地凑过来:“这是作甚?”
石飞扬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笔尖轻点她鼻尖:“夫人不是要学写情话?为夫今日便好好教教你。”说着,他将素绢铺展在膝头,手腕轻转,笔走龙蛇:“‘与卿相逢,如春水映梨花’。”
墨色在绢上晕染,字迹苍劲中带着几分缱绻。
雪璃歪着头,指尖划过字迹:“这般文绉绉的,哪有直接说‘心悦你’来得痛快?”
石飞扬闻言,突然将笔搁下,长臂一揽将她圈在怀中:“那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