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妇人!你懂什么!我行医十几年,怎会做这种事!你不要血口喷人!”
陈如兰:“是啊,萱儿,我们与族老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又为何要害他呢?”
意思就是场上只有林萱和族老有私仇。
大夫已经被陆家村的人拿下了,还在不停挣扎。
“放开我!你们干什么!我是大夫,又不是犯人,你们凭什么抓我!”
林萱走到他面前。
“就凭你要么是庸医,要么拿钱害人。”
“你胡说!我没有!”
陈如兰:“萱儿,你虽然开了医馆,可也不能这么平白冤枉人啊!”
大夫也大吼着,“对,你一个行医都没多久的妇人有什么资格这么说!”
“在下倒觉得,沈大少夫人言之有理。”
门口突然想起一道年轻的男声。
众人循声望去,见是一名年轻男子,一身白衣,身形挺拔,气质清雅。
在场大部分都认识这年轻男子,正是如今太医院院判的得意门生,再过两年可能就会成为最年轻院判的太医,徐博仁。
“徐太医,你怎么来了?”
陈如兰也没料到,居然会有太医过来,还是徐博仁。
原本今日,就算不能将林萱按死在下毒毒害族老的罪名里,起码她也会名声尽毁,她顺势收回掌家权。
但如今徐博仁来了,就不一定了。
“幼时受过沈族老一点恩惠,听闻沈族老中毒了,特来相助,不想却看见了这一幕。”
沈文德看着徐博仁。
他何时对他有恩了?他怎么不记得了?
林萱却知道,大抵是沈逸辰叫来的,不然怎会如此凑巧。
徐博仁几步上前,为沈文德把脉。
“沈族老之前确实中了鸩毒,但好在沈大少夫人处理及时,用药正确,如今已经没有大碍了,就是之后还要再喝段时间清余毒的药,加上族老年纪大了,鸩毒入体,难免伤身,往后还得要好好养着。”
众人听见徐博仁这么说,都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反应过来,那这么说,刚刚大少夫人确实在救人不假。
那这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