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然如此,你为何当时不拦着你家小姐?”
面对刘青显的话,三恒回答不上来:为什么?难道要说那个时候的自己沉溺于小姐和那个殷云山人比家更像家的温暖里了?
“三恒,说,你是不是爱上你家小姐了?”殷云山人是个女的?刘青显只觉得这话太过于荒谬,那么答案就只在眼前这个目光闪躲的三恒身上,“念在既往你给我传回来那些消息的份上,我给你一次重新说的机会。”
“若是这殷云山人当真是个女的,就算是她真个把女扮男装做得炉火纯青,这教书先生她如何当?那些词曲她又怎么写?”
“既然她瞒的这样好,你又是怎样知道的?”
“当初不说给我听,如今你为何又肯说了?”
刘青显显然是拿出了审犯人的气势,目光落在三恒身上的时候,后者就几乎要站立不稳,咬着牙才让自己没有毫无骨气的跪下去。
“回老爷的话,三恒不敢对小姐有任何意肖想,也从未对小姐有过任何意思。”
这是第一句,三恒的回答不卑不亢。
“好,继续说。”没有从三恒的细微动作上看出任何端倪,刘青显抬了抬手,示意三恒继续说。
“这殷云山人和小姐是旧相识,似乎很小的时候就认识,小的隐隐约约听她们说过什么管家,彤彤之类的,这殷云山人原本应该叫,管彤彤,父亲下狱,原本也是个世家小姐。”
这是第二句,三恒没有说完,刘青显反倒是先变了脸色。
“她竟然还活着?”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的地方活了这么久?
刘青显当然知道那教坊背后是有人的,这官位还必定不小。只是从来与自己没有什么利益纠葛,该送的礼也是分毫不差,刘青显当然也愿意做这一个顺水人情……
听得出自家老爷和管家必然是有渊源的,三恒低了低头,很识趣的没有问。
知道的越多,自己也就越危险,三恒只求自己一家人能够好好的生存下去。心中默默给小姐和殷云山人道了声“抱歉”,但愿他们能够理解自己为了生活所迫的苦衷,继续说道:“自小这管氏姑娘也读了不少书,。还有一个义兄,就是如今刚才中了探花郎的程先生,程见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