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那个小子如何了?”
果然,提起来那教坊出来的小子,刘父的注意力立刻就扑了过去,来不及想什么程先生,探花郎了:“把话同为父说清楚。”
“他们二人举止亲密,有时避开我在一间屋子里讲话,女儿……女儿同那管,同那人吵起来,也是因为此事。”
听罢刘姣安口中的话,刘青显陷入了沉默。
一旁兰花轻轻吐蕊的声音都变得可以察觉。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在女儿面前,刘青显毫无顾及的狂笑起来,“当真是可笑,当真是可笑啊!”
“他们可知道堂堂一个探花郎,竟然有龙阳之好么?”
这次不语的是刘姣安,在心里默默同程衡道了个歉,却由着父亲发疯——疯过了,刚好也能管殷和程衡避一避这风头,让父亲的注意力从婚嫁之上转移开来。
“说,姣安儿,你还知道什么?”
“旁的女儿便不知道了,只知道这两人举止亲密……”
“好啊,好一个殷云山人,好一个程先生,也是坏我徽州清风。”
刘姣安如同入定一般站在父亲的对面,依旧是一言不发。
“好了,也亏你制止了为父……不然为父到要以为这探花郎是个什么好东西。”刘青显似乎每一句话、每一件事都在为女儿考虑,为了这独生女操碎了心。
“去休息罢,这件事有为父在,便不可能要他们再欺负了你去。”
刘姣安颔首谢过父亲刘青显,缓缓的退出了门,只留下后者一个人在书房里沉默的散发着自己内心的癫狂。
“好啊,还一个殷云山人,好一个程先生……呵呵,本官正愁你们搅乱了我这辖内,当真是瞌睡了便有人送枕头!”
毛笔在墨盘舔得饱满,又被膏出了笔锋,刘青显拿过桌面上整齐裁好的纸,提笔在上面写下一行行字来。
书房外,晴空无云,远处的青山甚至肉眼可见,可见的长雾如绸,罩住了半面青山。
“小姐,老爷是又说了什么……”
“没有。”刘姣安被清淼的问话唤回思绪,视线重新回到这一方四四方方的天地里。那有什么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