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闹事的人当然不敢拿出那些来源不清的证据,看到一众学生都这般维护这做先生的,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开始自乱阵脚。
“为人师表竟然就是这样让学生冲在自己面前的么、”
“当真是令人不齿。”
“我的学生与你们何干?”其实管殷早就已经把主动冲上去的学生护在身后了,此时得了学生和家长的拥护,心下多了几分镇定,冷声又道,“私闯他人门户,今日你们若是不给出些说法,耽误了我学生的课业,我这做老师的也自然要和你们算算账。”
管殷是笃定了他们不能用刘父手里那些消息拿出来当做证据的,身后又站了这么多的人,做事也自然不再被动。
“若我不是个合格的先生,我这一众学生早该不满,为何到如今从未有人来质疑过我?”
“若你们当真想要质疑我算得上是什么先生,倒不如坐下来同我呃学生们一起上一堂课!”
平白降了一辈,又被一群学生虎视眈眈的看着,来人不敢再随意闹事,恶狠狠的打量着管殷,在后者眼中还看到了几分戏谑。
“怎么?难道说你们不敢?”
“难道说你们不识字?”普及文字工作任重而道远,管殷并不想以此来讽刺眼前这群可能都不曾有机会读过书的人,“若是你们愿意叫我一声先生,我不要你们的钱,免费为你们开蒙也不是不可。”
不远处传来的骚动昭示着衙门里的人来了。
刘青显早就和衙门里打过招呼,直说这私塾里的先生惹了些人,若是有人闹起来,晚些再派人去管就是。
一边是刘青显,一边是远隔在京城的大官,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衙门里的小吏两头谁也不得罪,眼看着这场闹剧就要无疾而终,才来和稀泥。
支走了刘青显派来的人,小吏们还没忘了威胁一下这当中最没有身份的“程先生”,要人不要轻易惹旁人的不痛快,不然闹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吃亏的还是自己。
“先生可无事、”
“我无事。”喧嚣散去,管殷也有些身心俱疲,“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