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难怪那些人……”刘父的话只说了一半,后一半似乎是一件连眼前这个“盟友”都不能听的秘密,刘父甚至借着把目光移到旁边烛芯分叉成三部分的蜡烛来回避眼神中的躲闪。
来人非常识趣的没有问刘父口中的这些人、那些人都是做什么的,只是静静的立在离着后者三五步远的斜侧方,等着刘父接下来的问题。
“刚才我问你,如今那殷云山人靠着什么生活?”
“写那些他在教坊里就在写的故事。”
“哦……”刘父对此显然是不屑一顾的,“那写淫词艳曲,也亏是姣安能够看得上这样不堪呃一个人!”
下手站着的人什么也没说,只是由着刘父把自己的情绪发泄完,于是后者的问题就这样接踵而至:“那他们有没有认识什么人?”
“有位姓程的教书先生。”
“姓程的教书先生?程……什么?”这个姓并不算少见,可是刘父就是没来由的想起来一个人,一个同样年纪算不上大的年轻人。
“好像是叫程……程见微。”
“哦。”刘父提着的一口气不着痕迹的松了下来,略带警惕的看了眼前站着的人一眼,“你确定是叫这个名字?”
“是。”
“老爷是想到了什么人么?”站在下首的人顺着刘父的话随口问了一句,显然没有之前那个小姑娘那么害怕眼前的刘老爷。
刘父下意识因为外人的质问而生了些许脾气,横了眼前的人一眼:“无事,你不必管这教书先生了。”
下手的人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不住的求饶,刘父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并不在公堂之上,随之语气也软下来几分:“其它人呢?你家小姐还见过什么人?”
“小姐好像和殷云山人去过教坊。”
“教坊?什么教坊?”
“殷云山人之前在的那个教坊。”
“哦。去做什么?”那个教坊啊,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建起来,以为能够做个救苦救难的大善人罢了!刘父嗤笑一声,示意眼前人继续说下去。
“好像是去找什么人……之前那殷云山人就曾经给过那个教坊女子钱,甚至那人还派人找到了小院子去。”
刘父自认抓住了事情的症结,怒气蔓延了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