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璁靠上软枕又要了一盏茶,
“清霜,我身边就你待我有些真心。”
“你说有些人,咳…咳,怎么就捂不热呢?”
傅清霜收拾药碗的身影凝滞几秒,脑子转了一圈后,她小心翼翼地回话:“陛下乃天下之主,天下英才都是陛下瓮中之鳖,又何须去讨好她人呢?”
楚璁嘴角微微扯起一个弧度,“清霜,朕总让你多读点书。”
“你在朕面前闹笑话也罢了,让别人听见可就颜面扫地了。”
傅清霜脸上一热,自觉说错了话,
“奴才出身卑贱,多谢陛下仁和,不嫌我粗鄙。”
楚璁捂着嘴咳嗽,
“罢了罢了。一会去我书架翻本书来抄。”
“是……”
傅清霜低头小心翼翼地收拾着,她实在想宽慰皇上,但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半晌,她没话找话,
“主子,沈大人这一趟回来想必也更能体恤主子一些。”
“好多无奈,您摊开讲她也不懂。还得去看去经历一番。她太幼稚,不懂您的苦心与仁心。”
楚璁语气转急,“我岂是因她落病?”
“她算个什么东西!”
傅清霜慌张回话,“奴才失言。”
“罢了,既然说到她。刘长微可有信送回?”
“陛下,还没呢。昨日出发, 今日才到。就是有信寄回也得两三天后了。”
哦,这么久。
楚璁叹了一口气,“今日也该到了。朕谅她这等愣头青查不出什么。”
“给刘长微发密信,将人召回来吧。”
“银行一大堆事,还离不开她。”
傅清霜连连点头,“奴才现在就去办。”
楚璁叫住了她,“明日再去。”
傅清霜立刻领会了皇上的意思,皇上还要她惴惴不安地多过一夜。
傅清霜从未见过这么不识抬举的人,虽然女女之间不成体统,但要她的可是皇上!
何至刚硬如此,把陛下都气病了。
傅清霜从未见过陛下把谁放在心上,她也从未有这么脆弱的时候。
就是先帝驾崩,十几岁的少年也咬牙撑着治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