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对你这样也舍不得放开？”
爱？
什么狗屁爱！
那种奚落的语气让楚璁想砍人，她抓住沈锦程的肩膀使劲摇晃，
想把她脑子里的水给甩出去，
“你以为你的权力，财富都是从哪里来的？居然敢这样对我说话，难道大牢还没蹲够吗！”
楚璁声音隐忍着怒气，说到最后几乎变成咆哮，
“再敢顶嘴，朕让你滚回去蹲大牢！”
楚璁眯起双眼拍了拍沈锦程的脸颊，警告和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乖乖听话懂了吗”
若以前她将沈锦程当作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花爱惜，那么此刻她的眼神要复杂的多，
除了爱欲之外还有想咬死对方的凶残。
两人互不相让，就像两只在争夺地盘确定边界的凶兽。
沈锦程目光冰冷，不甘示弱地冲她吼了回去，
“我宁愿一无所有！”
“因为你，这条命我也不想要了！”
“你是权势滔天，但还能管的了生死不成？”
说完沈锦程拔下头上的簪子就要刺自己的喉咙。她出手毫不含糊，下死手一般迅捷用力。
“你在发什么疯！”
楚璁眼疾手快地打掉了她的簪子，平时端庄稳重的帝王被气到失态，平日里总是波澜不惊的面容此刻扭曲变形，
那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磨出来的，
“敢用死威胁朕？灭你九族！”
“你灭吧。我九族之内都没什么认识的人！”
“你这个混账！”
楚璁被气的脑仁生疼，第一次有拿一个人没办法的挫败感。
面对这头倔驴，她缓了缓神色，几秒钟之后又开始变得和颜悦色，
“沈卿，不就是当我的女人而已。有这么难吗？”
“我们一直配合的很好。”
沈锦程笑道：
“陛下，说实话吧。对于你，我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做不下去了。”
她突然话头一转，目光在楚璁身上放肆打量，
“不过如果是那天那样，我还可以考虑。”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