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相处之后,张安仁的古板与迂腐实在让人不喜。
年纪虽然小但做事说话一板一眼,而且脾性尖酸,外边淡然君子,内里强势固执。
难以交心。
楚璁真搞不明白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收沈锦程做学生,
她们俩怎么又处的这么好。
楚璁拿起折扇有些嫌弃地将香风扇走,
“清霜,你说锦娘怎么就对她这个师傅这么看重?”
“张安仁有什么好的?”
傅清霜看来皇上这飞醋吃的毫无道理,人家师徒情深,她去搅一棍子把人赶走反而惹嫌。
傅清霜笑道:
“陛下,张安仁虽然古板,但是正直无私。沈大人能由一介草民入仕,多亏张安仁的悉心栽培。”
“说是恩同母父,毫不夸张。”
“沈大人是孤儿,可能把张安仁当母亲看了吧,所以也才能受的了她的怪脾气。上次张安仁重伤之时,沈大人情深义重,真是令人动容。”
傅清霜这话让楚璁顺气许多。
张安仁脾气古怪。自小长在京城,多年无一密友,唇枪舌剑,树敌无数。
到现在年近三十也还是孤家寡人。
楚璁语气感叹,“啧啧……可见空长一副好容貌,有点才华,也是不顶用的。”
“我锦娘比她强过许多,人见人爱。”
傅清霜点头称是,
“张安仁比起沈大人差远了,一个在地,一个在天。”
“如果不是沈大人受了她大恩,沈大人肯定都不愿意理睬她。”
傅清霜知道皇上想听什么,结合起东厂的线报,傅清霜添油加醋地开始贬低那人,
“张安仁有些怪毛病,听说她在浙江那几年寻仙问道,一房小侍都没收,到现在都是个童子身!”
楚璁哼笑,
“嗯?她不会喜欢女人吧?”
傅清霜嘿嘿笑道:
“怎么会。 陛下,说来也是稀奇。张安仁活到三十,男人女人都没找过。”
“还是个不知道那事滋味的雏儿呀!”
见傅清霜笑的猥琐,楚璁笑着将手中扇面砸了过去,
“东厂你就是这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