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拿手术刀在腹部内割出一节同样的东西。
孙思邈长出一口气:
“好了,肠痈之症的要害已经彻底割除。接下来就是缝合,缝合阑尾和腹部。”
李思德赶紧拿纱布给孙思邈擦汗。
李承乾看了眼脑海中的手机时间,暗自嘀咕:
“这孙思邈还真厉害,才过去三十来分钟,关键手术就完成了。看着好像也挺简单的。”
无影灯在头顶投下冷白的光晕,李承乾看着孙思邈捏着银针穿引羊肠线,指尖竟无半分颤抖。
这羊肠线是现代李承乾提前用化学药剂浸泡过的,此刻在瓷盘里泛着润泽的光,比之古人惯用的麻线不知精细多少倍。
银针刺入肠壁时,秦琼的身体在麻醉药作用下仍轻轻抽搐,李世民的指节捏得泛白,目光死死钉在手术台上。
“脓毒已清,只要缝合密实,旬日便可拆线。”
后面的手术进行得比较顺利,总共花了一个多小时。
秦怀道盯着托盘里的阑尾问:
“这就是害得父亲遭罪的东西?”
说着从袖中摸出个青瓷小瓶,动作利落地将切除物装了进去。
显然他这是早有准备,古人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些脏器日后要随秦琼入土,求个全须全尾。
孙思邈擦着手点头:
“该收着,也算给后世医者留个实证。
”李承乾摆摆手:
“随你,老胡醒了先别让他见着,省得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