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轻轻松松我能单手把它抱起,现在已经需要深吸一口气才能做到。
快速换上工作服,消毒液洗手后,我赶紧开始工作,两个小时后的晚餐时间,客人才离去大半。
我让盛冬先去看线索,理思路。我一个人盯着就好。
打烊时,埋头在吧台后小房间许久的盛冬走出来,先抛出了结论,我无法理解,按照惯例,接下来的几天就是验证结论的时间。
第二天一早,我和盛冬又来到了上次卖旧书的地方,理发店+二手书店+家政服务中心,老板看到我俩来,如同上次一般稳坐旧沙发。
盛冬直接走上前去,开门见山:“徐老板,当年文化馆长张建国的事情,我有些疑问,相信您乐于给我解答。”
我走向家政服务中心的墙壁,中间挂着营业执照,法人那一栏写着:徐鹤鸣。
徐老板脖子上一颗老人斑分外显眼,稀疏锃亮的头顶微微一顿,本是佝偻的身形突然挺直了起来。
“你问吧。”泰然处之的态度里有老年人的淡然,也有释怀后的看淡。
“我可不是怕你,年轻人,当年我也被审问过,一天一夜,没什么了不起。”
盛冬说话办事直接得从不拐弯。
“您当年在文化馆工作,具体说是文化馆的摄影师,您业务能力出众,这不是恭维,而是在5年以上,您的作品得了很多奖。”
按照盛冬所说,徐鹤鸣当年不止是摄影,暗房冲印的技术也非常高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