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倒工程师后,我看到盛冬已经落了下风,情急之下就要跑去帮忙。
忽然看到地上的登山绳,想起刚才女孩把其中一端缠在了黄远恒小腿上,我捡起绳子,用力一拽,果然把他拽了过来。
黄远恒双手去解绳结时,我一脚踢了过去,正中他的手臂,蹲下身从他身后用臂弯,斜勒住他的一只手臂和脖子,抄起地上的绳索,把他上身缠了好几层。
然后拎着他来到工程师身边,用剩下的绳子,把他双手从后面紧紧固定。
此时盛冬已经扶着那位女孩走到铁门附近,或者说,这俩人是互相搀扶,盛冬刚才受的伤可不轻。
我把盛冬扶到椅子上,掀开他湿透的黑色t恤,后背上两道十几厘米长,五六厘米宽的青紫色淤痕,是椅子腿拍伤的。
我看到伤痕,血往上涌,转身就拎起旁边的空椅子,向着工程师走过去。
盛冬眼疾手快抓住椅子,“小武,你别冲动,我没事。”
“我就拍一下,就一下。”盛冬自然不撒手,我又怕用力夺椅子,加重他的伤势。
我强忍怒火,深吸了几口气,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刚才在15层走廊里想睡觉时,我想到盛冬的反常行为,猜测他肯定发现了什么后在跟我暗示。
我困意全无,闭着眼睛躺在椅子上,脑中不断假设和推翻假设。
我跟盛冬一起探案,分工很明确,他推理,我行动。
这次让我猜他打的哑谜,我实在是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