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又夹起一根油条,盛冬头向后仰,扶了扶额前的卷发,也夹起一只油条。
我吃了半根油条,喝了口豆浆,盛冬也是如此。
这女孩到现在都没听到盛冬说话,又看到我俩这奇异的动作模式,好奇地看着我。
我擦擦嘴:“第一,他会讲话,只不过话少;第二,我不是他监护人,只是朋友。”
女孩被我的话逗得微微一笑,继续吃起包子来。
浓妆下的她此刻并没有宿醉的感觉,她的长相很符合现在的审美,高颅顶、头包脸,冷白皮,妆容精致。
我吃饭很快,情商高的说法是狼吞虎咽,客观来说比较凶残,所以很快喝光了最后一口豆浆。
两分钟后,盛冬拿出手帕纸擦嘴:“等下给你送到哪里?还是你就呆在这?”
我心里四个大字:欲擒故纵。
女孩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看来跟我想法一样。
“谢谢二位帮我解围,接下来,是不是要送我回去,然后告诉我不该泡吧,或者是展示一下你们能力和财力”她带着浅笑,只是这笑容看来很是冰冷。
盛冬收拾好桌上自己用过的碗碟,包括纸巾等杂物后,目不斜视看着她:“我只说这一次,你被人勒索的事,或许我可以帮你;这是我在另一起案件中发现的,当然您可以说这些事都是我的臆想,实际上并不存在。”
“我们并不是闲着没事做的滥好人,
女孩刚要说话,盛冬继续说:“我们不是警方,只是业余侦探,没有任何普通人以外的实力,也没立场来劝你什么,我们是陌生人,不是么?”
说罢他看我一眼,就站起来要走。
女孩咬了下嘴唇:“我叫梅诗琳,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被勒索么?”
”首先能看出来你是单身,这个太容易了;其次,你收到消息习惯性看一眼删除;看到同龄的女性时你会情不自禁地神情紧张;还有说到酒吧话题你会不自觉抓杯子。”
盛冬示意我看看我们三人的豆浆杯,塑料杯子上,只有梅诗琳的杯握出了手痕。
刚才早餐店进来几位晨跑的年轻女孩,防晒衣、运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