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调出了录取规则,盛冬指着其中一项:初步录用后,会展开为期30天的公示期,期间如果对录用人资格或招聘流程有异议的,可以通过电子邮箱或集团人事部发送诉求和证明文件。
也就是说有个人被拿掉了,要找到他是谁。
10分钟后,“盛冬,看看!”
我略带炫耀的指了指屏幕,公示期的页面没有被删除,只是去掉了链接,我从公开页面的源代码找到了页面,20个人的姓名和履历都在。
我和盛冬同时看到了陈修文的名字,旁边是他的学历,本硕连读,再旁边是他的毕业院校,是我们今天去的那所着名的科技大学。
虽然最终录取名单里的19人并没有姓名,但我们依然可以确定初录用后被拿掉的人,就是陈修文,因为他此时已经住院了。
当然,同名同姓的人很多,但看盛冬笃定的表情,就知道这就是我们今天在精神病院没有探视成功的陈修文。
盛冬拿出平板电脑,在六张物证线索的照片上开始划线,病历报告与a4纸连在一起,而那个磨损异常的金属块也与这两样划在一起。
那块像云朵的皮革此刻也在旁边打了对勾,而火车票打了半勾半叉,在大半张扑克牌那里,打了个问号。
他沉吟了一下,开口道:“小武,早点休息,明早咱们回去。”
早晨9点半,寒武时光咖啡馆准时开门,我睡眼惺忪打开咖啡机电源、招牌灯,接过外送小哥运来的h&m甜品箱。
我昨晚理解盛冬说的“明早”,是早晨7点,不料5点半就被他从房间叫醒,6点20就踏上了回b市的早班高铁。
寒武时光距离b市北站很近,所以我们居然算是按时开门。
开门后,盛冬就回家接小雪去了,我买好豆浆和咸饭团,等他一起吃早餐。
10点刚过,青铜门铃一响,文山带着暑气就走了进来,“这大早晨的,就热的跟下火一样,您说这算这么回事”
不等这位爷抱怨完,我把一瓶冒着凉气的冰红茶放在他面前。
“小武我就说,你就是会疼人。”面对文山的伶牙俐齿,我只能报以微笑。
又过了几分钟,门铃又响了,伴随着咪呜一声,盛冬抱着小雪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