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咸阳。”陈宏言简意赅。
“秦朝是什么？咸阳又是什么？”
高要的眼里全是清澈的愚蠢。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你告诉我。”高要看向了吕素。
“秦国啊。”吕素小心翼翼地回答，觉得陈宏这个朋友是不是脑子不正常。
“秦国？秦国又是什么破地方？你们怎么说的还不一样了呢？”
“为什么这个破地方，我说的每一句话，他们都通通听不懂？
他们说的每一句，我都通通听不懂？”
“秦国到底在哪里啊？”
“这里是什么破地方，破地方！”
陈宏有点绷不住，“高要，你的知识水平实在是太水了。
我怀疑你是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
你还是先跟我回去，我慢慢解释给你听吧。”
“啊，对对对。”高要抓住陈宏的手，激动地说：“陈宏，幸好有你在啊，要不然我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啊，没有啊。”
“哦，对了，你知道小川在哪里吗？”
“他怎么没跟你在一起？”
“这我怎么知道？”陈宏耸耸肩，“他不是跟你在一起的吗？”
“也对，也对哦。”高要恍然大悟，“肯定是那道白光，让我们分散了。”
“陈宏，我们要赶紧去找小川啊。
我在这破地方磕磕碰碰，我说的每一句话他们都听不懂，还把当成是傻子、疯子，差点让人给活活打死。
后来我就学聪明了，一句话都不说，我闭嘴。
我跟小孩子学，慢慢地，我学会了这里的语言。
后来磕磕碰碰，我总算凭借自己的手艺，当上厨师。
三年过去，我还在这当厨师，始终找不到回家的路。
这到底是什么破地方，连辆大巴都没有，根本就回不去啊。”
“等等，你说三年了？而且你是一出现就在咸阳吗？”陈宏发现了华点。
“应该是三年吧，我有算日子的。
至于什么咸阳，我怎么知道？”
“我就是兜兜转转，感觉确实走了很远的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