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你比我更清楚,陈宏开发了许多新小区,光卖房租房就能赚很多钱。
况且他还开了许多工厂,还有个很赚钱的医药公司。
钱多到都能建那么多福利院和养老院,供给老人孩子优越的生活条件。
甚至多到经常去给贫穷家庭、孤寡老人送温暖。
我怀疑他压根不需要玩什么洗黑钱和走粉这种上不得台面的黑活。”
黄志诚越听,眉头越皱。
“你可不要掉以轻心了,阿仁。”
“哪有古惑仔忍受得住来钱快的黑钱的诱惑?”
“他越是这样正经做生意,毫无破绽,就越说明他很狡猾,很危险。”
“我详细调查过他的商业活动,初步估计,他的支出就已经庞大至极。
根据我们专家的估算,他现在正处于蓬勃发展的扩张期,他的支出甚至大于他的收入。
那么敢问,他是怎么支撑下去的?有没有额外的流水再支撑他的扩张?”
陈永仁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悦,闷着不说话。
黄志诚生怕陈永仁被陈宏迷惑,屁股坐歪了,赶紧教育:
“就像你哥,倪永孝。”
“外表看,就是一个戴着眼镜的斯文人,还跟港岛政府、各个议员高官有来往。
他甚至都参选了这届议员选举,眼看就要从政了。”
“可你知道,倪家,是港岛最大的走粉家族,犯下罪行累累,杀过多少人,又破灭了多少家庭?”
“你不觉得,陈宏和你哥,有点太像了吗?
一样的戴眼镜,一样的斯文人,一样的心思缜密、滴水不漏,一样的势力通天、黑白通吃。”
“够了!”
陈永仁有点蚌埠住了,“你现在是在怀疑我的立场吗?”
“你知不知,我系差人!”
“你知不知,我现在每天在干什么?”
“我踏马每天都在干慈善!”
“帮阿婆拎菜篮子过马路、给孤寡老人和孤儿送温暖、调解街坊邻居矛盾、给业主通马桶……”
“喏,看到没?”
陈永仁掏出了500块。
“这是我今日做善事得的500蚊奖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