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鸡赶紧上车跑路,躲过一劫。
丁瑶带他到一处山里泡温泉疗伤。
和他泡一个池子。
“你很大胆啊。”山鸡笑得很贼。
“在东瀛,男女同浴是很平常的事。”丁瑶一点都不在意,自顾自地擦着身子。
“可这里是琉球啊。”山鸡有些不理解。
“我有一半东瀛人的血统。
我妈妈是东瀛人,我爸爸是琉球人。
在我很小的时候,他就离开我们了。”
“原来如此。”山鸡不奇怪了。
“怪不得那天在金宝山,我见你穿东瀛和服。”
“那天,你话很多,是不是港岛年轻人都这样子?”丁瑶好奇地问。
“呃……我也不晓得。”山鸡有些尴尬,“那天是我故意让你注意我的。”
“还有没有伤口?”丁瑶关心地问。
“我想,要摸一摸才知道。”山鸡露出本相,“最好你帮我摸一下就更好了。”
两人进了屋,渡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
第二天。
雷功来这里看望山鸡这个功臣。
很显然,这一切,他都知道。
甚至是他故意安排的也说不定。
“老板,其实我有个问题,放在心里很久了,一直想问你。”
“你问吧。”
“老板,你已经是三联帮的帮主了,为什么还要选什么立法委员?”
“嗯,来,坐下。”雷功扶着山鸡在床上坐下。
“你听过夜壶的典故吗?”
“什么夜壶?”山鸡露出了清澈愚蠢的眼神。
“就是尿壶。”
“半夜三更,当你尿急的时候,就很西药一个夜壶。”
“搞权利的人呢,对黑社会的态度也是一样。”
“一旦天下太平了,他就觉得这个夜壶是又脏又臭,恨不得把它一脚踢开。”
“我不能再当这个夜壶了。”
“所以我自己出来从政,要由被动转为主动。”
山鸡听了感慨,“怪不得港岛的黑社会和琉球的差别这么大。”
“回去以后,我一定要让他们好好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