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真人讪笑一声，有些不确定的开口道：“其实也没那么确定，只是有所怀疑……”
“先前老夫施展杀招尸骨无存，射出了一根灰骨。”
“按理来说，那摩罗婢被灰骨打中，本应灰飞烟灭，结果却什么事也没有。”
“老夫一开始，以为那丫头是用了什么治疗类菌菇，强行抵消掉了灰骨带来的死气。”
“可后来细细琢磨，发现很可能没那么简单。”
“毕竟仅仅只有治疗类菌菇，还不足挡下老夫的杀招。”
骨真人一边说，一边回忆。
他伸出手掌，迫使一根白骨破体而出。
“老夫这具尸骨僵，可以操控自身的骨骼，无论是否离体，都能对其有所感应。”
“当时那根灰骨打中摩罗婢后，老夫便隐隐约约感受到，此女身上似乎存在着某种道痕。”
“并且道痕数量，只怕不在少数……”
“老夫那一招尸骨无存，较为特殊，他人身上道痕越多，所造成的影响便越差。”
“正因如此，老夫这才怀疑，此女很可能拥有着，天生自带大量道痕的先天道体。”
“毕竟寻常菇师，哪怕是五转力道菇师，终其一生改造躯体，身上也未必能有两三个道痕。”
“而那摩罗婢，能够免受尸骨无存的影响，道痕数量绝对远在这之上！”
道痕……
吴量闻听此言，若有所思。
说实话，他对道痕这种东西，了解并不多。
毕竟这玩意，压根不是寻常菇师，所能接触了解的玩意。
他只知道，道痕这种东西，某种程度上可以称之为大道碎片。
世间万物，无论是人也好，还是菌菇也罢，其实都有道痕，只是数量多少，以及是否完整的区别。
寻常人究其一生，可能也就那么一两个道痕。
唯有飞升成仙，历经灾劫，道痕才会暴涨。
而对于菇师菇仙而言，道痕越多，那么催动对应道痕的菌菇，增幅便越是恐怖。
先天道体为何得天独厚，便是因为其天生自带大量道痕。
使得菇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