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哥,这对梅家母女实在太不识趣了!”
“三天两头来衙门喊冤,甚至趁我们不防,往里便溜,口口声声要见大人。不狠狠教训她们一下,还以为是从前的主簿夫人主簿小姐呢?”
“大人不会见她们!罪证确凿的案子,只等上面批示的公文一下……”
鲁班头望眼相互搀扶离开的梅家母女背影,冷笑。
“你小子也是,收敛点!我受你大哥托付,好不容易把你弄进衙门当差役。你小子可别生事连累我?”
“哪能呢!”
金安福满脸灿烂,乐呵呵地溜须拍马:“大哥说了,叫我在衙门一切听鲁哥的。鲁哥说向东,我绝不向西!”
苏蓉捂住自己嘴巴,小心踮着脚往后退。
直到看不见衙门,听不到那两人说话声音,方才默默垮下双肩,吐出一口气。
真是特别不好的消息,金安福竟然钻营进衙门了!不知县令大人是否清楚,自己衙门,漏成了筛子?
梅家算是害死原身的元凶之一。不杀伯仁,伯仁因之而死。她没打算报复梅家母女,但也不同情她们。
梅主簿一干贪官污吏,干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他们的家人享受他们带回的好处,那么有朝一日清算因果,自然该承担属于自己的一份罪孽!
就是金家势力目前又有所增长,对她以后在宜阳县立足比较影响。
抱紧怀里的小包袱,苏蓉犹豫,是否要送出兔皮手套?如果被金安福撞见,多半她会和梅家母女一样,遭受当场羞辱。
更危险的是,重新进入金家视野范围内,谁知道疯狂变态的金家人,会对她做什么?
感恩叶县令,心里念叨下就行了。兔皮手套还是她自己留着吧!
苏蓉转身欲走,一回头,差点撞上一个人坚硬的胸膛。
捂着鼻子抬头一看,她脑袋“嗡”的一声,当即大了!
一名青年男子左手托着翠绿荷叶包的烧鸡,右手按住腰间剑柄,低头瞅着她。两只冷冰冰的眸子,隐藏危险。
苏蓉认得此人,是叶清辞身边的亲卫傅振。她牵扯官司受审时,对方在公堂;邓宅宴请叶清辞时,对方也紧随叶清辞左右。
傅振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