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轩寒笙的神识压制让翁叡祺喘不上气,脚下每走一步都艰难,但为了王蕤意他不会退缩。
他走得缓慢,将所有的艰难掩盖成正常的模样,不让她看出异常。
翁叡祺没有胆怯,顶着轩寒笙的压力,一步一步走到王蕤意身前,轻轻抚摸她的脸,心疼地问:“你还好吗?”
他此举简直视旁边的轩寒笙为空气,轩寒笙简直咽不下这口气,暗中祭出神器想一招了结他。
滚烫的泪水从王蕤意眼中滑落,沾湿了他的手掌。她先摇摇头,想说过得不好。
很快想起旁边站着一个疯子,她又重重点头,违心地说:“我很好。”
这三个字暂且延缓轩寒笙想杀人的心思,祂得意地笑笑,把王蕤意抱开,离翁叡祺远一点。
“你们现在已经没关系了,别随随便便摸我的蕤意。”
祂看翁叡祺的表情带着嫌弃,好像他是什么很脏的污秽。
“你也听到了,蕤意说她很好,不用你在这儿惺惺作态。”
翁叡祺瞪祂一眼,眼里同样放着厌恶的光。祂真当其他人是傻子,真话假话听不出?
轩寒笙自觉处在上风,高他一等,不把翁叡祺的冒犯放在眼里,出言讥诮:
“就算你们曾经是夫妻,她主动与本尊做了那么多亲密的事,对你毫无忠贞可言,你何苦还牵挂她,她这样的女人不值得。”
轩寒笙故意戳他肺管子,刺激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祂的小算盘是最好把翁叡祺气得跳脚,破口大骂王蕤意是贱妇。这样才能伤王蕤意的心,断了她想走的念头。
很可惜翁叡祺让轩寒笙失望了,他不仅不生气,反而说:
“你们的纠葛缘何而起我知道得一清二楚,帝神不必以为蕤意是倾心于你。”
轩寒笙没想到他这般的牙尖嘴利,在他身上讨不到半点好。
翁叡祺望着王蕤意,语重心长:“成大事者历来要有不拘一格的勇气,意儿,你要记住,皮囊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东西。”
他这番话无疑是在打轩寒笙的脸,轩寒笙只能看到王蕤意是个卑贱的女人,靠祂的庇护活着。
而在翁叡祺的心里,她有抱负,有希望,是个能成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