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方才站这一会儿,应当已经让很多人看到。
师父有了药王院的虎皮,想必做事会更方便?
“德正住持,贵院德聪首座身边的年轻人是谁啊?看着有些面生?”
郑延昌注视着青年的背影,目光闪了闪,一旁的刺史白香山也露出好奇的神色。
“只是德聪师弟的一个学徒而已。”
德正没有多说,但其话音落下,周围的人神情各自变化。
德聪多了一个新学徒的消息很快便在高台的权贵之间传递,众人议论纷纷。
盂兰会还没结束,下人们已经开始奔走打探,“飞虎镖局”这个陌生的名字出现在许多人的口中。
事关天鼓寺的炼丹大师,哪怕是一个陌生的生面孔也牵动着众多上位者的心绪。
但是高台之下,老百姓们看不到,也不关心这些。
他们只是看着莲池外意气风发的青年才俊,连声高呼:
“快看,那是侯逸尘!鬼刀门门主侯超的儿子,二十四岁筋肉圆满!”
“还有尤靖风!鹰爪门门主尤不平的儿子,二十五岁,不输侯逸尘”
“可我怎么听说他们俩都输给那个叫石天龙的外乡人了?”
“你是宋州人吗?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就是,先把那个汴州来的石天龙打趴下!”
“对,打趴下!”
“”
一众青年才俊听着家乡百姓的加油鼓劲,享受着万众瞩目的感受,一时飘飘然。
可是作为话题中心的侯逸尘、尤靖风却神色尴尬,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几天前石天龙到了州城,当日便向二人提起切磋。
都是年少气盛,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谁知道,明明年纪更小,但石天龙却是脏腑境界,一出手,就将二人压着打,甚至最后两人不得不联手。
还是输了。
当时二人真是心若死灰,恨不得连夜赶回老家。
但想到父亲临行前的殷殷期望,还是咬着牙坚持下来。
“尤兄,不要在意。咱们此行并非要争第一,而是要拜入天鼓寺。”
“那石天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