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仙草慌忙求情:“哥哥,不要伤害它!你堂堂男子汉,跟一个畜生计较什么?”
张长弓不依不饶:“我没跟它计较,我只跟你计较。好好的鸟儿,你怎么教它骂人?”
高仙草委屈巴巴:“你好意思怪我?我一进房就见它在房里走来走去,丝毫不怕人。我高兴问,你是张长弓送给我的礼物吗?它歪着脑袋思考片刻,点头说,张长弓,癞蛤蟆。”
张长弓手指脑袋,问:“你看里面是不是有水?我脑袋进水骂自己?我不是小肚鸡肠,你教就教了,博君一乐,我也不会介怀。”
高仙草气得跺脚,说:“不是我教的,我干嘛要认?”
两人争执不休,顾易之和宋继儒来到大堂。众人见顾易之鼻梁上包着绷带,模样滑稽,忍不住都笑。
宋继儒则满脸疑惑,试探呼唤:“白雪?”
白鹦鹉看见救星,大叫:“哥哥救我!哥哥救我!”
张长弓松开手,鹦鹉扑腾着翅膀,飞到宋继儒肩头,用脑袋摩挲他的脸颊,亲昵无比,轻唤:“哥哥!哥哥!”
声音嗲声嗲气,娇媚无比。众人的心都被萌化了。
宋继儒伸出手臂,一声唿哨,鹦鹉飞到他的手上。他笑盈盈问:“白雪,妹妹呢?你怎么没跟她在一起?”
白雪发出嘤嘤哭泣声。
宋继儒皱眉,问:“妹妹为什么哭?”
白雪大骂:“张长弓,癞蛤蟆。”
众人又笑。
宋继儒责怪:“白雪,我们是诗书人家,不可骂人。快道歉!”
“失礼!失礼!”白雪拖长了声音。
众人惊叹不已。
宋继儒摸摸它的小脑袋,说:“白雪是才女,满腹诗书,你给大家伙吟首诗吧。”
白雪昂着脖子,抑扬顿挫吟道:“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张长弓拍手叫绝,说:“应景了,从沙洲出发,出了阳关和玉门关就直通西域各国。书呆子,你家的鸟儿成精了!”
白雪听后竖起冠羽,张开翅膀,摇头晃脑,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宋继儒轻轻扬起手臂,白雪通晓主人心意,飞到高仙草肩头。
高仙草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