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们没有成为夫妻的可能,总还可以做朋友吧,在两位皇子争斗的当下,我应该是你主动接近的对象才对。”安奕寒不甘示弱地朝她的背影叫嚷。
沈静曦被逼无奈地回头看他:“安公子说这话,不怕被二皇子知晓,以为你有叛变心吗?”
她有愧于他,正是因为她不想连累他才当绝则绝。
沈静曦害怕他说出更多危险的话来,又走回他身边:“皇权之下,就算富可敌国的商人也是要忌讳的,切莫为了我这个不值得的人毁了你安家多年心血。”
“我不认为我是在毁!”安奕寒从没有哪一刻觉得自己拥有的东西意义大到能改变一个人,甚至一个国的命运,他心中正有火热的成就感在积极撺掇着他的心,“对一个自己崇拜已久的人和一个自己心疼的人,付出一些是应当的,人这一辈子难得肆意一次,肆意过,尝试过,争取过,我不会后悔。”
沈静曦却是不知自己到底何德何能能让身边的男人都在为她疯狂。
好不容易谢无彦阻止了谢无忧的持续疯狂,没想到自己身边又来了一个疯狂。
疯狂之所以叫疯狂,是无论她说什么都改变不了的执意。
如果她重生回来会把好人害成疯子,会将好好基业变成皇权争夺的牺牲品,会打击得女儿心从此一蹶不振,那沈静曦宁可从没重生过。
“沈静曦,你是第一个让我体会到什么是感情的女子,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并肩作战的希望和能够同根生的抱负,我不想因为我的小心思带给你压力,也不求你对我能有同样的感情,只希望你不要拒我于千里之外。”
再这么下去,沈静曦早晚也会成为疯狂中的一员,只能将冷漠进行到底:“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能回报你的就只有百味宴,还请安公子趁早转移目标,莫在我身上浪费太多。”
她心想,这些富家公子总喜欢别人巴结讨好,忽然有人冷漠以对,他们就会觉得不适应,从而也就不再逼迫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