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阳光晴好,兄妹俩都有了精神来到外面院子晒太阳。
这几日安奕寒好像很忙,早不见人,晚不见影,连门槛都不踏了。
谢无极也消失了。
听传膳的丫鬟东说一句,西说一句,总结起来就是这几日整个羌无都在大力调理有鸡瘟后遗症的病人。
安奕寒正是拿着沈静曦开给沈淮南的几道方子,才成功让二皇子闭嘴。
没有了瘟疫和战争的内院,好像成了专程用来养伤的地方。
“哥哥好像有话说?”这话沈静曦早就想问了,自从安奕寒离开后,哥哥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兄妹俩,还有什么话是不好开口的?”
“你觉得安奕寒如何?”沈淮南脱口。
沈静曦这几日正想着要如何报答安奕寒,正巧与哥哥商议:“挺好的,如今你我能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说话、养伤,都是他的功劳,所以我想……”
“那他对于你,是否是新的良人?”沈淮南说得直白,以沈静曦目前的情况和处境,能遇到安奕寒这般的翩翩佳公子已然难得,早已不能像待字闺中的女儿那般含羞带涩。
沈静曦呆住。
哥哥这是……想她再嫁?
说得是一点都不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