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曦哼了一声轻气,咧嘴,满面不屑:“我是来帮忙的,只要哪里需要我,我就会尽力,但绝对不是为了表现给二皇子看。”
门外的脚步声益发急促。
原来将整个内院填满的这些人,都是谢无极从宫中带来的精兵,特意为了绞杀赤罗而来。
“你刚刚说二皇子奉命相助?今晚这动静是二皇子早就部署好的陷阱?只等赤罗往里跳?”如此,那她跟哥哥已然是二皇子翁中的棋子。
安奕寒点头。
“二皇子亲临,就是想给赤罗一个错觉,让他误以为仓戈与大邺关系密切,鸡瘟反倒促进了大邺对羌无的重视、对羌王的重视,早就部署好要将赤罗一网打尽,但我不确定赤罗哪天会跳,今晚这一跳,可能是赤罗觉得你我的加入为二皇子、为仓戈丰富了羽翼,待到羽翼还未更丰满之前,赤罗等不了了。”
沈静曦想起今日大殿上对羌王说的那番信誓旦旦的话,还有狱中的那番战斗士宣言,连安奕寒和二皇子都看到了、听到了,也必当传进了赤罗耳中。
她跟哥哥要想平安走出羌无,就不得不加入二皇子的队伍中。
这一刻,沈静曦没得选。
她从衣服内掏出一只两只手并排长的发簪,道:“走吧,解决完回来继续熬药。”
沈静曦倒是比安奕寒想象中的冷静、积极,拥有如此魄力者,安奕寒实难想象若是一个女子,强大至此,会令多少男人生畏。
内院外,隔着一条小径的另一端,就是王宫大院。
沈静曦和安奕寒赶到时,二皇子军队和赤罗军队正在互相激烈的拼杀。
赤罗为了今夜之战,将手下人培训得相当有体魄,沈静曦只是旁观了一会儿,就能看出赤罗手下的一群野兵为了翻身做主,招招如丧尸般朝二皇子的精兵砍去。
而二皇子的精兵固然精,但他们已经形成了一套固定化的打仗模式,也可以说是长久以来被二皇子养成了绣花枕头,以为有二皇子坐镇,随便挥舞几下,对方自然会败退。
可在今晚这战上,这招显然不灵了。
他们以剑抗刀,还是阔斧大刀,不过眨眼之间,手执大刀的野兵就将精兵队打得连连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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