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台叹息道：“他怕地位不保，妄想靠自己驱散妖气，过于自大了，奸杀师妹实属无奈，是妖狼的淫气影响了，说起来不是罪大恶极。”
妃璇猛点头，表示赞同。
两人体验过祁连山的妖淫之气，感同身受，知道是难以控制的情况。
幽夜冷笑一声：“瑶台，我记得你在瀑布下说过重瞳者有罪，他的师妹才是无辜的人，你说话跟老鸨一样信口拈来。”
“你才老鸨，你个贱婢！”
瑶台恼羞成怒。
任谁都不愿被形容成老鸨，何况是天之骄女。
众人目瞪口呆。
没想到瑶台如此泼辣。
平时几乎见不到她情绪失控，口吐芬芳。
南宫锦和扶光例外，两人毕竟和她接触频繁。
幽夜拳头紧握，准备和瑶台大吵一架。
“平息怒火，莫要争吵。”
六剑劝道。
这时
重瞳者恢复了神智，彻底清醒，艰难抬头扫视，看到一张张陌生的面孔。
他声音沙哑道：“今夕是何年？”
一群巨头互相对视一眼。
月盈朗声道：“先武历6033年。”
“沧海桑田，岁月无情，三百余年弹指而过。”
重瞳者悲声道。
众人沉默不语。
重瞳者打量悬浮半空的各大巨头，视线停留在一名穿着紫金道冠的中年男子身上。
那是太衡宗主，服饰上有明显的宗门标志。
重瞳者虚弱道：“太衡宗门如今发展的可好？我师尊是否突破了圣境？”
太衡宗主面无表情，他们认为重瞳是宗门耻辱。
“尚好，天地法则不全，近千年来无人突破圣境。”
太衡宗主冷淡道。
法相境寿命三百年，大多数人到达法相境大圆满，百岁之后会闯荡黄道极境。
寻求一丝突破圣境的机缘。
可惜几乎十死无生，纵然如此，也没有人愿意苟延残喘。
老牌的法相境大圆满前赴后继进入黄道极境。
闻言
重瞳者知晓师尊已然仙逝，不禁老泪纵横。
“师尊，徒儿当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