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春看着她戴的珍珠石榴送子簪,想到古代人都是说多子多福。
他心中暗叹,古代女子最重子嗣,二姐姐嫁入左家一年有余,尚无身孕的消息传来,想必少不了闲话。
谁知道在宴席结束后,贺景妍找了个空,和左承贯一起来霁月堂找他。景春这几日接连去巡铺子,此刻正在午睡。
他们便在书房等着。左承贯看着这院子,不禁笑道:“你家三弟弟心思倒巧,这紫藤罗吊屋顶,垂落下来成门帘,只是冬天不好看,到了夏天必是雅致。”
贺景妍摸摸肚子,轻柔的回应他:“你看他的书房,不像是读书人的摆设,像是医馆药铺般。”
说着,她想起贺景春的咳疾,便向陈妈妈问道:“如今你家哥儿在阴雨天可还咳嗽?”
陈妈妈福了福身,回道:“多谢妍姐儿挂心。虽还咳着,但有齐院判精心调理,如今就像平常咳疾,咳几声便罢,不像以往咳一整夜。齐院判说这病还得再慢慢养着个几年,总会好的。”
贺景春被陈妈妈叫醒,匆忙换了身衣裳便去书房见客。
贺景妍看他没休息好的样子,一脸担忧:
“可是巡铺子累着了?你铺子有哪些问题只管告诉姐姐,有事切莫逞强。姐姐帮你筹谋筹谋,不要累着自己,你身子一向向弱,禁不得累。”
贺景春笑着叫陈妈妈上了茶:
“你爱喝的庐阳毛尖,我搜刮了好几家铺子才买来这么一小点,二姐姐可要尝一尝。铺子的事不用担心,外祖家是经商起家的,如今我只是去规划一番,有他们帮趁着,不碍事,过些日子我便能专心学医了。”
贺景妍拍了拍他的手,温柔的说:“姐姐知道你九月要考试,到时候姐姐亲自来送你考试。你那么厉害,肯定能过的。”
几人寒暄了一阵,贺景妍忽然红了脸,凑近贺景春,声音细若蚊蝇:“我…… 我月信已好几个月未来……”
说到最后如蚊子哼唧一样,竟是羞得躲到左承贯身后,左承贯笑着把她推出来:“平日里那般洒脱的,这会儿倒害羞起来。若不是你三弟弟懂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