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疯子。”周昊在外边都听不下去了，极少看到队长这么生气的状态。
从找赵德顺的口供中得知，这些年他们一共用了三百多名婴儿做实验，失败率高达95％，剩下的那5％顺利长大后，也都存在各种基因方面的问题。
他们把那几个孩子分别送往不同的福利院，每年都会去看望并且采集血液。
而姜颜，就是其中一个存活下来的试验品……
宋扬纠结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把这事跟她说。
｛恭喜宿主协同警方破案成功，经验值+2万，进阶lv10等级，金币+100万｝
“为了咱们的胜利，干杯。”姜颜举杯庆贺。
周昊左手拿杯子：“今天吃过头孢，我就以茶代酒敬你们。”
“不过说真的，我觉得姜颜是真厉害，你怎么就知道姜国明把东西藏在泳池的？我昨天带人过去，精准打捞上来，你们是没看着他老婆当时的表情，一整个都是乌青色的。”
姜颜吃着菜，嘴角含着一抹深意的笑：“姜国明这人平时不喜欢游泳，那个泳池几乎都是他儿子在用，我搬家之前的一个晚上看到过他下水，那时候并没有往这方面想。”
宋扬隐隐纳闷：“那为什么昨天跟我说的时候，你的语气如此笃定？”
“我不告诉你。”姜颜继续喝酒：“咱们不是说过吗，我帮助你们破案，但是不准问我线索是从哪来的。”
“说过吗？”周昊还真没印象。
她好像的确跟自己提过一嘴，宋扬打了碗汤放在姜颜桌前：“多喝点汤，少喝酒。”
姜颜不依：“这个案子破了我高兴啊，高兴还不让人多喝两杯？宋队长未免也太霸道了。”
梁屿坐在边上，偶尔跟他们附和搭上几句话，大多数时间都在低头沉默。
几杯酒下肚，姜颜的脑袋疼得像是喝了假酒，她晃了晃脑子：“你们先吃，我要去个厕所。”
“你小心点。”周昊目送她出门，见梁屿也不在，趁机对宋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