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样!
再次被无视的郑楷安,攥紧拳头。
他咬着牙,眼里憋着屈辱的神情。
雅座里。
林致远兴致盎然的八卦,“我就说郑楷安这厮树敌太多,出来吃个饭都能跟人起冲突,要不是乡试在即,那高个书生铁定会动粗。”
“就那情形,高个能忍住,已经算他理智了。”许仪章说,“我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他们是怎么起冲突的,但我敢肯定,郑楷安以前肯定没少欺负他们两个。”
沈淮提示,“郑楷安的父亲,是府学直讲。”
“难怪!”许仪章冷笑。
“一个府学直讲的儿子,便能随意欺凌学子,可见府学的风气不怎么样。”林致远突然担忧起来,“表弟,我们得罪了郑楷安,以后进府学,他肯定会想办法搞我们的。
郑楷安如此,他爹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淮淡定道,“这个简单,把人解决了,事情也就解决了。”
什么叫把人解决了?
林致远和许仪章对视了一眼,默契的吃饭夹菜。
不知道为什么。
来到桂宁府之后,他们发现,沈淮似乎变了。
可要说哪里变了,又说不上来。
反正就是跟在青萍的时候,不一样了。
吃了荷花鱼,尝了油茶,三人拐道去叠翠山看辩论。
辩论所谓,辩的是才,论的是圣贤之道。
在这里,大家各抒己见。
在这里,沈淮也听到不少八卦。
其中温从戒和江怀宴两人最为出名。
一个是温家七公子,翠山书院代表人物,最有希望摘取解元的不二人选;另一个是桂江书院的江怀宴,才学和家世都不输温从戒。
但此人的口碑却不如温从戒。
很多人说他性情高冷,不好相处。
八卦之言,不可全信。
但沈淮还是挺好奇江怀宴这个人的。
于是对旁边的许仪章说,“我们明天去桂江书院看看吧,说不定运气来了,还能在里面碰到江怀宴呢!”
许仪章心动了,“试试?”
这时,林致远从后面凑了过来,压低声音道,“我方才听人说,江家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