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分头行动。
郑楷安见锦衣男子没动静,反被其他人嘲讽,心里不舒服,面上却不显。
继续道,“兄台此言差矣,沈淮是我们雍州郡的天才,虽比不得裴公十七岁中状元,可沈淮十三岁连中三元,难道不足以证明他是天才么?
而且沈家是农户,依靠售卖‘黄芽菜’和‘腐乳’才得以维持生计,县衙还为他单开一篇县志,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他优秀么?”
“你说什么,沈家售卖腐乳?”有人掏了掏耳朵,好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哈哈…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哈……”
郑楷安见他们都不信,故作生气的大喊,“县志有记载的,我没必要作假,倒是你们,夜郎自大,以为自己有的东西别人都没有。
我今天就告诉你们,沈家卖的黄芽菜就是你们的玉蕻hong菜。”
锦衣男子拨弄品金镶玉佩的动作一顿,也终于用正眼看郑楷安,“你跟沈淮关系很好?”
郑楷安目光一闪,正要回应时,又听锦衣男子说,“你特意告诉我们这些,有何用意?”
“我……”
郑楷安刚出声,就被锦衣男子打断了,“你跟沈淮不是关系很好么,为何要跟我们说,沈家偷方子?”
“兄台说笑了,沈家的方子是从《齐民要术》中学来的。”沈淮见时机差不多了,立即现身。
他一席天青色长衫,从容大方的走出来,并礼貌的朝锦衣男子作揖,“在下雍州郡沈淮,不知兄台怎么称呼?”
锦衣男子没想到,就这么碰到了正主。
他觉得有意思极了。
而且,沈淮的模样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人看起来也不是那种只会读书的书呆子。
“在下姓温,温丛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