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本神君要狗粮，不是为了给宠物吃吗？”
正沉浸在舒服中的田甜，闻言一脸懵圈的看向哮天犬：“人不能吃吗？”
哮天犬眨眨眼，露出纠结的表情。
许久之后才有些心虚的道：“按道理说，人也是动物。”
“是能吃的，但是，但是可能会有些副作用。”
听到哮天犬的话，田甜觉得天都塌了：“副作用？”
“什么副作用？”
“会不会死人？”
田甜赶忙连连追问，如果不是清晰的感觉到狗粮已经化为清凉融入了四肢百骸。
她现在都想给自己催吐了。
哮天犬没有回答，而是眼中亮起了淡淡的蓝光。
像是照x光一样在田甜的身上一寸一寸的扫了一遍：“还好，你的身体没有兽化。”
“那么副作用应该就是其他方面了。”
“比如说你可能突然能听的懂兽语，或者不会说人话了。”
“也可能是言行举止带上一丢丢某种动物的习性。”
“不过你不要担心，就算出现动物的习性，也会是猴子类的。”
“身体没有兽化，好歹还是个人。”
听到哮天犬的前半句，田甜庆幸的松了一口气。
但是听到后半句，田甜就炸毛了。
不会说人话？
言行举止带上猴子的习性？
这是什么小众文学，她又不想cosplay猴哥儿。
田甜急了，趴在狗洞前盯着哮天犬，急切的问道：“神君，还能不能挽救了？”
“能不能像小说里那样，把狗粮给吸出来？”
哮天犬白了田甜一眼：“你都吸收了，吸出来个粑粑。”
“你快走吧，仙界不许凡人多停留。”
说完，哮天犬不等田甜反应，“嘭”的一声将狗洞的门给关上。
“到现在还能说人话，就算有副作用也就是能听的懂兽语，或者变的猴里猴气的。”
“还能维持人形，已经是很不错了。”
田甜还能听到真君殿中哮天犬的喃喃自语。
田甜张张嘴，刚想再说点什么。
话还未出口，熟悉的高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