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凝浑身凌乱地在她表哥的身边醒来,而雪信则是在魏右相的床上。
宋枭带人亲自去抓到了他们,四个人都慌得不得了。
宋枭冷着脸看着四人。
雪信扑到宋枭面前:“郎君,郎君,一定要为奴做主啊!”
魏凝不愿相信地呢喃:“怎么会这样,官人,你昨夜去哪儿了?”
宋枭:“现在恐怕不是问我的时候吧,你可知我们是由官家赐了婚的。”
他幽幽道:“你们这样是在藐视官家么。”
魏凝和魏右相三人冷汗已经下来了。
魏右相:“宋枢密,此事…”
宋枭:“魏右相,你该不是想要我咽下这件事吧。”
“你知道雪信是什么身份么?她,你也敢动!”
雪信无声地流着眼泪。
为了不脏了叶倾舒的眼,在叶倾舒醒来之前,魏凝四人很快被人带走了。
宋枭先前一直在暗中帮助雪信,所以雪信的警惕心降下来了,没有特意防到魏凝。
宋枭甚至帮了魏凝一把,让魏凝的计划顺利进行了。
事情闹成这样,完全是在打了官家的脸,官家下令彻查此事。
可这事儿不论怎么查,都只会查到魏凝身上,并且会牵连魏右相和魏凝的表哥。
他们两人都是知情者。
而宋枭和雪信是受害者。
魏凝本来也是想一箭双雕的,既可以将雪信送给她的表哥,又可以让自己和宋枭生米煮成熟饭。
没想到最后自食其果了。
一下子,魏凝没了,雪信也没了,府里都空旷清净了不少。
等叶倾舒问清发生了什么事儿后,她才明白过来宋枭说的坐山观虎斗是什么意思。
宋枭:“身子好些没有?”
叶倾舒:“官人昨夜真中药了呀?”
宋枭无声笑了笑:“满满以为我是在装的?所以才故意折磨我?”
叶倾舒有些心虚,她的确以为宋枭是装的。
宋枭:“昨夜还真是多亏满满了。”
叶倾舒脸上发烫:“官人也替我解过药。”
宋枭挑眉:“满满的意思是,这算是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