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舒懂了,安分的都养在那个庄子里了,有别的心思的可能就真的折在那间屋子里了。
太仁慈的人是走不远的,何况还是在浮浮沉沉的官场中。
叶倾舒才说完要给宋枭当挡箭牌,隔日,宋枭便与一道赐婚的圣旨回来了。
官家赐婚,魏凝要成为宋枭的正妻了,官家还让魏凝以与宋枭培养感情的理由,搬进宋府住一个月。
雪信跪在地上,银牙已经快要咬碎了。
魏凝住进来,对于叶倾舒来说,也是个很麻烦的事情。
魏凝必定会想法子为难她,看来接下来的一个月怕是不安稳了。
宋枭却道:“满满,你且坐山观虎斗。”
叶倾舒:“嗯?”
她不知道宋枭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既然他如此说了,那她只需要等着就是了。
自从魏凝搬进来后,宋枭来栖月馆的时日就渐渐少了,府里的形势也一下子变了。
而魏凝一进来,自然是要先了解府里的情况的。
听闻叶倾舒住在栖月馆,她心里已经有了无数个整治叶倾舒的法子。
但她隐隐约约发觉另一个威胁,那就是宋枭身边的雪信。
明明是个丫鬟而已,常常捏着主子的做派,府里的下人们都挺敬着她的。
还说雪信是宋枭放在眼里的人,甚是特殊,连府里的主母都要给她几分眼色。
而且这府里的主母,当初也是雪信在宋枭面前说了好话,提拔上去的。
她还打听到雪信是官家派来的人,宋枭曾经为了保下雪信的命,受过鞭责。
雪信陪在宋枭身边的时间也长。
魏凝眯了眯眼,相比于叶倾舒,雪信的威胁显然更大。
最重要的是,她还听到一个言论:
那就是宋枭之所以带着叶倾舒出去张扬,是为了鹬蚌相争,从而暗中保护自己真正心悦之人。
魏凝听着听着,越觉得这事儿可能是真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反正两个都是要除掉的,但如今除掉雪信,才是她重中之重。
当然,除此之外,她还要尽快与宋枭培养感情。
于是,魏凝常常黏着宋枭,宋枭却像看不见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