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枭回来时,叶倾舒已经睡熟了,叶倾舒睡姿挺老实的,宋枭摸了摸她的秀眉,无奈地低声呢喃。
“真坏。”
清晨,叶倾舒是热醒的,她被宋枭困在怀里,抱得结结实实。
叶倾舒挣了挣,宋枭反而抱着更紧了,叶倾舒的脸颊贴在宋枭敞开的胸口上。
她张嘴浅咬了一口,宋枭有了一点儿动静,可他的双臂跟铁索似的一点儿也不松劲儿。
叶倾舒嘴上用了点力气,宋枭有点儿吃痛,腾出了一只手,捏住了她的脸。
“大清早谁惹你不快了,要咬我撒气。”
叶倾舒:“官人再不醒,我不是被官人勒死,就是被官人闷死。”
宋枭捏着她脸的手指抬起来,点了点她脸颊上的软肉:“我不会叫你死的。”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红了,穿衣裳定是要疼了。”
叶倾舒越过他:“我给官人上些药。”
宋枭抓着自己敞至两边的衣襟,白玉脸上添了薄红:“满满,轻点儿。”
怎么看起来是她要轻薄他似的。
叶倾舒手指颤了颤:“好。”
宋枭是从叶倾舒房中出来的,烟箓几人噙着明了的笑。
叶倾舒咳了一声:“小心我叫嬷嬷罚你们。”
外边日头那么大,一天下来,书房榻上的水还未干,宋枭又得歇在叶倾舒房中。
第三日,书房的榻子干了,宋枭却满目忧愁道。
“满满,府里的冰不够了。”
叶倾舒望着自己房中那奢侈的大冰盆:“那劳烦官人再与我挤一挤了。”
宋枭神色认真,且饱含歉意:“抱歉,我过几日便叫人续上。”
于是,宋枭一连好几日都歇在叶倾舒房中。
他如今就像融了的冰块,成了水后,看着叶倾舒的眼神饱含了柔情。
许是心情好,他连去上值的步伐都轻快了不少。
外面电闪雷鸣,倾盆大雨,甚是凉快。
叶倾舒望着雨幕:“今夜应不怎么用得上冰盆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夜雨未停,宋枭往她床前一站:“满满,打雷了。”
叶倾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