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嫂忙摆手:“不是不是,和旁人无关,盈月离家之后她二哥一直在找她,正巧听到盈月在你们家的消息才上门寻人,盈月也是思念我心切,才没顾上和你们说一声就回了家”。
这是怀远跟她说好的,对外就用盈月的说辞,是盈月想要寻找亲生父母这才离家的,并不是他赶盈月走的,许大嫂只当许怀远是不想别人觉得他无情无义才找了这般说辞,可许怀远在她眼里到底是个孩子,孩子哪有不犯错的,吵了揍了,知道错了以后不再犯了就够了,也得给他留点面子。
故而半月前许大哥归家时他们也都是这么说的,许怀远如愿以偿的免了一顿揍。
刘光耀不知心里信没信,面上却做出一副原来如此的神情。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不瞒大嫂,我很喜欢盈月,即便做不成兄妹,我也想和盈月做个好朋友”
刘光耀这样说着眼睛不住的往许盈月的屋子方向瞟,那扇木窗已经合上了。
“不知可否请盈月出来一见?”
农家对男女大妨没有那么严,只是见见,许大嫂一下子就答应了。
“盈月在睡午觉,我去叫她”许大嫂笑道。
在睡午觉吗,刘光耀想起方才那扇木窗大开着,她坐在窗前专注的穿针引线,微风拂过,乌发浮动,静谧又美好。
“盈月,盈月”许大嫂一面敲门一面叫人。
不多时那扇门便从里面打开了,她也不掩饰,直直的望向他的方向。
“刘公子是特意来看你的,你和你二哥也真是的,走了怎么不跟人家说一声”许大嫂小声解释。
许盈月在屋子里将外头三人的对话都听的很清楚。
“刘公子,当时盈月思念家人心切,未曾跟公子告别,还望公子见谅”许盈月向刘光耀行了一礼,脸颊染上薄红,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刘光耀忙道:“无妨,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先前不知你为何突然离去,我一早就想来看你,又怕你是不想见我,今天是实在想念你……”
刘光耀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般,解释的急切,想念的话又好似脱口而出,说罢又觉得羞赧,话头蓦然停住了。
院中的四人一时谁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