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的气浪掀翻了法庭穹顶，陈默在废墟中站起身，看到镜像体的残骸里掉出一枚芯片。芯片表面刻着 “x-9” 的字样，而当他将芯片接入量子终端，看到的画面让血液瞬间凝固 —— 神秘组织的最高领袖坐在金字塔顶端，其容貌与陈默的母亲一模一样，但后颈的纹身是黑色的衔尾蛇吞噬太阳。
“很惊讶吗，小默？” 领袖的全息投影从芯片中升起，“我才是真正的 x-0，你母亲不过是我的克隆体。”
陈默的腕表突然响起警报，全球各地的神秘组织残余势力同时行动：纽约证券交易所的量子系统被植入病毒，东京的基因修复中心发生爆炸，南极的冰层下传来能量波动。而在元宇宙中，三百万克隆体员工的意识突然陷入混乱，他们后颈的金色纹身正在被黑色侵蚀。
“这是‘黄昏协议’，” 领袖的投影逼近陈默，“所有克隆体都会成为我的傀儡，而你 ——” 她抬手露出掌心的金色匕首，“将亲眼看着自己的杰作变成废墟。”
陈默的金色纹身突然逆向生长，在胸前凝聚成母亲的轮廓。他想起南极基地的地心密室里，真正的母亲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黑暗无法被消灭，但可以被照亮。” 当领袖的匕首刺穿他的胸口，陈默反而露出微笑，金色血液顺着刀刃逆流而上，将领袖的投影染成纯净的金色。
“你以为金色只是防御？” 陈默抓住领袖的手腕，“这是生命的颜色，也是反抗的颜色。”
领袖的投影发出刺耳的尖叫，她的身体被金色光芒分解成数据流。在彻底消散前，她的眼中终于浮现出人类的恐惧：“不可能…… 你怎么会掌握基因共振的终极形态？”
“因为我从不把克隆体视为工具。” 陈默看着自己掌心与克隆体员工相连的金色丝线，“他们不是我的棋子，而是我的家人。”
三个月后，天盛集团总部的庆功宴上，陈默站在露台边缘，俯瞰着城市中闪烁的金色光点 —— 那是克隆体员工们的生命体征，每个光点都在元宇宙中拥有独立的意识分身。林悦递来一杯香槟，杯中倒映着他后颈新生的纹身：金色翅膀托举着衔尾蛇，裂痕中长出绿色的藤蔓。
“国际基因委员会通过了《克隆体人权法案》，” 林悦的声音里带着欣慰，“从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