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帐篷外,取了一些雪放在袋里,外面裹上一层毛巾,敷在伤口周围,青年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
女医生看着她比自己熟练的动作,语气更冷:
“村医就该去看头疼脑热,这种重伤你处理得了?别耽误病人!”
“同志,请问您尊姓大名?”
女医生傲娇地说:
“本姑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刘媛媛,我爸可是团长,你最好给你我客气点。”
“刘媛媛同志,麻烦你站到一边去,我虽然是一个村医,但是处理这样的伤口不能用酒精还是知道的,这个伤员我处理了。”
刘媛媛听了,笑着说:
“算你还有点眼力见,虽然我还不累,但是你主动帮我分担,也算有些机灵。”
“多谢夸奖,刘同志,你去忙别的吧!”
周围的医生听了他们的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刘媛媛看着大家嘲笑顾希桐,便开口道:
“本姑娘现在也不累·,我来处理伤口,你在边上学学,估计你在村里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伤。”
说着就要去拿顾希桐手里的生理盐水。
顾希桐躲过她伸过来的手,开口:“刘同志,我已经给她清洗完了,剩下的你确定你来做?”
“当然。”说着,刘媛媛傲娇地看着顾希桐,就要去拿镊子清理创口。
“刘医生这是要直接清创吗?”顾希桐问。
“不然呢?”
旁边的医生说:
“刘医生,这个伤员的情况,太严重了,刘医生你还是在一边看着吧!”
“陈医生,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的医术不行吗?还不如她一个乡巴佬?”刘媛媛气愤地质问。
“刘医生,你误会了。我没有那个意思。”陈医生解释道。
“ 那你是什么意思?”刘媛媛得理不饶人,继续追问。
顾希桐指了指医生腰侧的药箱,说道:
“他的意思是想问你,利多卡因你带了吗?先止痛再清创,否则他会休克。”